徐言有些恼羞,干脆也不反驳了,直接把人抱起来,架到了自己腰上,压着她的头吻了过去,他是自制力差吗,在她面前他根本没有自制力,要不然怎么会走到结婚这一步。
午饭最终变成了晚饭,春诺受了教训,暂时不敢靠近他,没有坐到他旁边,而是隔着餐桌和他面对面,两个人大概都饿了,闷头猛吃。
春诺不开口说话的原因还有一个,就是她嗓子现在有些哑,因为她刚刚哭得太厉害了,就很丢人。
后面几天,两人相处得前所未有的融洽,大概也跟耳鬓厮磨多了有关。他平时话少,在床上话更少,只有或轻或重的喘息声,又或者是她哭声稍微大一些,他会轻吻着问一句,“不舒服?”
春诺细想起来,那个时候的他是最温柔的,从眼神,到语气,再到动作,其他时候都恨不得把她拆骨入腹,凶狠异常。
一场酣畅之后,她靠在他胸前缓劲儿,脸上还挂着泪珠,被他的大手一把抹去,春诺心里起了恼意,张口咬在了他的肩上,那上面还有她刚刚咬过的痕迹,她用了十足十的力气,最后只有自己的腮帮子疼,他没有半点反应。
春诺泄了气,“你刚刚好凶,我都哭了,你还那么凶。”
徐言抚着她的长发,贴上她的耳朵,“以后你越哭,我越凶。”
春诺委屈,“为什么啊,这才几天而已,你就变了,我之前哭的时候,你都特别温柔。”
徐言轻嗤一声,“春小诺,你别的时候骗人我可能察觉不到,但是在床上,你什么时候真哭,什么时候假哭,你当我不知道。”
春诺哑口无言,她觉得她现在在他面前根本无所遁形,干什么都会被拆穿,她犹不死心,硬着头皮狡辩,“我前面虽然在假哭,但后面就是真哭了,你不是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