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诺看看左边的门,又看看右边的门,最后看看眼前这张毫无波动的脸,“当然是睡在我们的婚房,今天是我们结婚第一天,我怎么能让自己老公独守空房。”
抱着她的双手微微地收紧,虽然不是很明显,但是春诺感觉到了,她手指刮了刮他的耳垂,“喜欢我叫你老公?”
徐言挺直身体,再次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按密码。”
春诺不做过多纠缠,见好就收,密码打开的清脆的铃声响起,春诺手握着门把,“哎,你这个密码也太随意了些,要不我们改一个吧。”
徐言指望不上她,干脆自己腾出一只手打开了门。
“就改成今天这个日子怎么样,结婚纪念日。”
春诺被人放下来,双脚落地,双手并没有离开,仍旧搂着他的脖子,微微踮着脚尖,征询他的意见,“怎么样?”
徐言手伸到自己脖子后面,掰开她的手,“随你。”
春诺拉住他要离开的手,“怎么能只随我,这是我们两个家,自然要两个人都觉得好才行。”
徐言眉头拧成了川字,周身的烦躁像是压抑不住,“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春诺抚上他的眉头,一点一点把他眉间的褶皱展平,“我想怎么样都可以?”
徐言冷眼看她,她的唇慢慢贴过来,先是落到他的眉上,顺着高挺的鼻梁慢慢向下,在他微抿的唇上辗转,最后落到他的耳后,凉凉的唇似碰非碰着温度渐渐升高的皮肤,“我想洞房花烛夜,可不可以?”
他变得再多,有些地方不会变,比如敏感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