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也瞅准时机从屋里溜了出去,与同命相怜的徐洛一起进了隔壁的门。
屋里只剩下两个人,春诺的气先弱下来,“那昨天那位白色连衣裙女士呢?”虽然气弱,但也不耽误她把想问的问清楚。
“普通朋友,合作方的律师,她过来送一份文件。”徐言自己从鞋柜里拿出上次穿过的拖鞋,换上,进了屋。
他眼睛扫过她白皙的长腿,隐隐露在外面的腰线,最后落到那张谁都看不清的脸上,轻轻叹了一口气。
春诺被那声叹气给刺激到了,“为什么你对她说话那么温柔,对我说话就得带着冰渣。”
“对于甩掉我的前女友,我难道还要笑脸相迎。”
“那你还和我睡过呢。”春诺心里的话不经大脑,脱口而出。
徐言第一次被堵的没有话说。
“你,”他顿了一下,“怀孕了?”
“我怀了又怎么样,没怀又怎么样,这都改变不了你和我睡过这个事实,你得负责。”春诺梗着脖子,强装镇定,但脸耳朵脖子连带着脚底板都是烫的。
“你想我怎么负责?”徐言看着那双滴血的耳珠,轻声发问。
“结婚。”
不过是两个字,春诺说完觉得自己全身都虚脱了。
时间停止了转动,空气凝结成冰,大概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春诺听到了一个字,“好。”
很轻,但春诺知道不是幻觉。
她一时间有些错愕,虽然是她提出的,但她没有想过他会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