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曾道:“穆王府已经被围起来了。”
宋清许声音带了几分恼怒,“不都是皇城司的侍卫,你一个皇城副使,让我进一下王府有这般难么!你就是不想让我去见小表妹,苏子曾,你不是个男人!
见穆王府出了事,便慌着要跟他们划清界限,那你把我休了罢,我还是威远侯府的表姑娘呢!你快休了我,我要去找小表妹过。”
苏子曾百口莫辩,“你这是说甚呢,好好的,我休你做甚!”
“你不休我,我也要休你,出了点儿事就慌着撇清关系,平日里见你与妹夫关系那般好,妹夫出事了你也不难过,还任由你皇城司的侍卫欺负我小表妹,没心没肺!”
“呃……”宋清许越说越气,“圣上是不是脑子有病!陷害不懂嘛!定然是有人陷害了我姨父!”
苏子曾忙阻止:“这话可不能乱说,你先开门,让我进去,我同你好好说,行不?”
“你一日不让我出府,就一日别想进来!你进来作甚,进来也是睡地上!我瞧见你烦得很,离我远些!”
“宋清许,你过分了啊,我对你这般好,在你心里还比不过你小表妹?”
“你还想比得过我小表妹,你做梦去罢!”
“呃……”苏子曾怅然地坐在院中,对着天上的月亮叹了口气。
恰逢苏夫人听见这边的动静,被丫鬟扶着快步过来。
见儿子可怜兮兮的坐在院子里,踢了踢他:“你又惹清许了?”
苏子曾撇撇嘴,“我哪里敢惹她!”
苏夫人松口气,“没有就好,清许从宿州嫁来,是为远嫁,自打清许嫁来,咱们侯府多热闹,母亲都觉得自己年轻了许多。且母亲答应了亲家母要好好照顾清许的,你若欺负了她去,母亲定打死你。”
苏子曾打了个哆嗦,“她不欺负我就不错了,我哪里敢欺负她。”
“那就好,那母亲就放心了。”苏夫人叹口气,“威远侯府遭此变故,她难过也是人之常情,明日母亲让子朗好好劝劝她,你就别瞎掺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