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无论是邢慨还是邢慨的名字,都没有在这里。
相反,隔壁的「y」字文件架上,赫然有着另一个熟悉的名字——虞知鸿。
顾铎哑然。
他沉默地拿出「虞知鸿」的档案,打开到第一页,一项一项地核对基本信息,却每一项都对应上了自己熟悉的那个人。
凤凰问要不要把这份档案也记录下来,顾铎拒绝了——虞知鸿既然对这里熟门熟路,那他肯定也门儿清里边的这些东西;这本档案也算是个人隐私,没必要记录。
“凤凰,”走出档案室的时候,顾铎轻声说,“这感觉还挺奇妙的,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比起人类来说,咱俩更有血缘关系?”
凤凰科学客观地回答:“如果是从广义的调侃来讲,我毫无疑问是你亲生的ai。但是从生物学角度来说,根据我摄录的内容,并不能得到这样的结论。”
顾铎哭笑不得:“行吧,看不出来你还挺会安慰人的,回去再说。”
顾铎以为这一趟只能收获寥寥,准备撤离。但虞知鸿又不知道从哪冒出来,还拿来一沓文件,标题是虞竞生手下实验室的员工名单。
与此同时,这座太空实验室,也终于觉察到两位不速之客的造访,响起嗡鸣的警报。
“有话回去再说。”虞知鸿道,“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