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铎拿出手机拍了好几张照片，这才心满意足：“真挺好看的……行吧，主要是你本人天生丽质的功劳。你看，笑着多好看。欸，看了就觉着不枉我哄你一天。”

顾祖宗这话怪不要脸的，也不知道是谁哄谁。虞知鸿却听弦知音，再次保证道：“我会配合治疗，你……”

“我不要在你身上费太多心思？”顾铎替他接上后半句，“没事，韩秋岭说你这得慢慢来……我就哄着你呗。我也不是催你，是现在局势不太稳定。万一打起来，我照顾不到，你这样不方便。”

“我已习惯如此，不会不便。”虞知鸿道，“反而是人心不足，你待我好七分，我会奢求十分。”

顾铎哭笑不得：“那你和我说，我对你好十分就行了呗。话说回来，你这伤是怎么搞的？我记着——”

虞知鸿道：“那我便会期冀十二分。”

见这人嘴巴和蚌壳一样不给撬，顾铎没再追问。他见虞知鸿一动，头上的耳朵就跟着晃荡，忍不住乐了，伸手戳两下，而后放肆地开始捏这位太上皇帝的脸，揉得虞知鸿面红耳赤。

虞知鸿倒任他胡闹摆弄，怎么揉都行，脾气好到没话说。顾铎玩了个尽兴，掐着时间陪这人吃下最后一遍止疼药，盯着虞知鸿按量服用、在药效作用之下有些犯困，才悄悄离开。

他出门就碰上了正在偷偷进厨房的虞明。

虞明正在长身体的时候，晚上常常想吃东西。虞知鸿怕他积食不消化，有时会管，给他造成了偷吃不好的错误印象，这时一看到顾铎，表情立马变成了qaq。

顾铎福至心灵，招了招手，说：“没事，吃你的。我就问你件事。”

虞明好奇地眨了眨眼睛，只听顾铎接着问：“你爹的腿……是不是后来又伤着过，到底是怎么回事？”

虞明立马又成了qaq，犹豫不决地回答道：“爹说了，此事不能告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