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铎是个爱开屏的,平时有事没事都愿意嘚瑟几句,一张嘴顶得上别人的朋友圈。可他无端不想和虞知鸿说自己在高速公路上飞车,担心危险动作能带坏古人似的,一句「顺利」带过,余下的只捡着拍节目的事情说。
可惜再光芒万丈的工作也就是份工作,远没有外人想得好玩,一半的趣事都是他编的。
虞知鸿听得极认真,好像生怕错过一个音节,恨不得全都收进心里藏好。
然而,无论是如何的心意也捞不住时间,窗外的日升月落依旧如常。待到四点天蒙蒙亮时,顾铎的耐心告罄,强行把虞知鸿推回了房间,摁在床上躺好。
虞知鸿只好道:“你也早点歇息。”
“我不。”顾铎总对这人不太放心,“我就在这看着,等你睡着再走。”
虞知鸿唯有无奈应下,话音落定就合上眼,不一会呼吸便悠长起来。
顾铎见状关了灯,悄悄离开。
回房间洗漱后,他先琢磨了一下虞知鸿失眠的事——据他判断,肯定不止是疼得——那伤不是新的,要是经年这么疼,人早就得疯了。
——那是为什么呢?
他以己度人,觉着必然有「水土不服」的缘故。古人来到现代,能适应才怪了,否则也不需要他当这个接引人。
——怎么解决这个问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