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誉愕然:“遇刺?小七在房里留了一张字条,说你们出去玩,不用去找。怎么……”

“又是我?”顾铎道,“我没写过,有什么事我不能直接和你说么。”

这次虞知鸿倒能作证:“我那天恰有时间,临时起意外出,将他从先锋营练兵场带出去,他确实没留过字条。”

王誉道:“那就是伪造。没准那封信也是,我这就去叫他们加巡防人手!”

顾铎目送王誉远去,只剩他们二人,他习惯地靠在虞知鸿身上:“我要是脑子真有问题,总忘事情怎么办。”

虞知鸿又一次想起那天无人的偏僻胡同,还有扑棱翅膀的信鸽,心不在焉地说:“没事。”

顾铎一个打挺坐起来:“有事!我万一把你忘了怎么办?不行,我去找军医!”

说完,他就风驰电掣地跑了。

随着虞知鸿和顾铎回归,仿佛一切都回到了原有的轨迹。

养伤的虞知鸿依旧闭门不出,只参加议事;顾铎还是既靠谱又靠不住,总怀疑自己有毛病,几次搞得军医们哭笑不得,最后请来贤王殿下把他领走。

至于其他人,大多数全须全尾来的,现在也还是活蹦乱跳,即将荣归故里。

王誉紧张地加强了好几次巡防,将全军守得滴水不漏,比来的时候还要小心。结果直到进了北越关,也没出过什么事,反而被阿尔金纳仁嘲笑胆小。

顾铎当场怼了回去:“你脱裤子的时候,胆也不大。”

纳仁记仇,要不是被拴着,肯定要揍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