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她进了隧道,所电话才会挂断啊。”明秋惊无奈地摊了摊手,“山里信号不好——你看,我手机现在也没有信号。”
“……”
闻言,凌一弦和江自流面面相觑。
半秒钟后,江自流不信邪地掏出自己的手机,发现果然如明秋惊说的那样,左上角的信号标志上打了个有气无力的小叉叉。
“呼——”凌一弦滑回座椅靠背,又恢复了之前若无其事的轻松样。
“我就说,莫『潮』生瞎担,你们知道吗,他谎报军情、一惊一乍,经不第一次了。”
山腹中的高铁隧道差不多有五分钟车程,凌一弦就在个程中,向两位队友倾诉了自己从小到来,莫『潮』生的那些极限『操』作。
像梦到水里有蛇在埋伏偷袭,于一个月没让凌一弦下水。要不凌一弦严辞抗议,他甚至都不打算让凌一弦洗脸啦。
——“莫『潮』根本生不知道,我那时一放学就背着他去偷偷玩水,什么事都没发生哦。”凌一弦语。
比如说,梦见邻居家养的黄牛被泥石流淹没,干脆把『操』作无限上升,直接禁止凌一弦背书包啦。
——“我趁机让他帮我签了张字条,跟老师申请一个月不做作业。”凌一弦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