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仁,就不要怪我不义。
于是陆菱耷拉着唇角,委屈巴巴的嗯了声,又继续道:“唉……”
一副有苦难言的模样。
而霍言芳和北辰誉互相看了地方一眼,与此同时从对方眼里读出了‘果然’两个字。
寒澈:“……”
风评被害,就是这么来的。
当晚,月挂梢头,寒澈结束了一天的公务,从书房内缓缓而出。
刚走到卧房门外,正好听雪端着茶托从屋内出来。
瞧见寒澈的时候,眼神还有些微妙。
“见过世子爷。”
“下去吧。”
“是。”
寒澈缓缓走进屋内,刚进门就敏锐的捕捉到了屋内的一丝丝苦味,似乎是什么汤药的味道。
他加快了脚步,进了内室,里面的味道更浓。
果不其然,床畔的方桌上正端正的摆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汁,还冒着热气。
寒澈眉间微蹙,朝着陆菱走去,声音忍不住低沉了几分。
“哪里不舒服?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