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陛下都喜欢,只是偶尔配的菜式不同,喝的酒自然也就不同。”
“还挺会享受!”
陆菱笑嘻嘻的看向寒澈:“那咱们每样都来一点?”
“干嘛只要一点。”
寒澈拿着玉牌朝着管事狐假虎威道:“马车就在外面,能搬多少是多少。”
管事:“……”
造孽呀!
这些酒除了专门给皇宫特供的窖藏好酒之外,还有其他国家进贡而来的珍品,可不是什么时候都能找来的寻常美酒。
陛下嗜酒如命,舍得让他们全都搬走吗?
但是看了看玉牌,管事只能听吩咐办事。
最后司酒坊的珍品存活几乎都被搬空了。
临走的时候,寒澈将钱袋子和玉牌交给了司酒坊的管事。
“辛苦了,记得把玉牌交给陛下。”
“……是!恭送世子!”
满载酒香的马车又晃晃悠悠的离开了皇宫。
然而,他们前脚没走多久,萧聆后脚就气势汹汹的杀到了司酒坊,最后看到珍品窖藏的美酒全部被搬空了之后,他狠狠的磨了磨后槽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