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看阿宽的模样,村长涉及到的罪责,背后似乎还有更大的隐情。

这也印证了汪洵之前说的话。

他提到村长身上背着的,不止这一件事。

陆菱拧着眉,因为阿宽提到原氏宗祠,她的思绪不经意便飘远了。

原氏大族,在西白村盘亘多年,几乎每家每户身上,都流着原氏祖先的血液。

他们靠山吃山,很少有人外出劳作。

即便是之前遭遇旱灾,田里颗粒无收,可是还会有人每天扛着锄头,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他们都在忙些什么呢?

以前陆菱从未细想过。

现在竟觉得有些细思极恐。

回到家,后院的鸽子已经不见了。

陆菱抿了抿唇,也没有放在心上,只是回屋把陆清换掉的那身衣服抱了出来。

走动间,忽然什么东西掉出来,发出清脆的一声响。

陆菱看向地面。

地上安安静静的躺着一串类似铜钱的小玩意儿。

红色的细绳,圆圆的圈,将小铜片串在一起,做成了一个链子模样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