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盛说的语无伦次,可众人还是勉强能听清。

李月香又揪着村长不放,嚷嚷道:“村长,我可不管钱府是什么人家,他这么欺负咱们的村民,你身为村长,必须给我们家盛子要个说法。”

“要什么说法?就他说的话,你也信?”

原荣也气急了,嘴里一阵咆哮。

“他好端端的,为什么会出现在钱府里面呢?难不成梦游进去的?还说什么一睁眼就在钱府,我一睁眼怎么没在呢?你也好意思跟我要说法?要不是你们教子无方,平时纵着他偷鸡摸狗就算了,钱府是什么人家,他也敢去偷?

现在人赃并获,被人家打了,还来跟我要说法?钱府若因此记恨上咱们西白村,往后咱们还有好日子过吗?我去找谁要说法,你吗?你付得起责任吗?”

原荣这一连几问,把李月香说的一愣一愣的。

她瞪着眼睛,恶狠狠的问:“难不成我家盛子的腿,就白断了?”

原荣气的拂袖,胸口剧烈起伏着,脸色都白了半截。

孟氏赶忙上来,帮着原荣顺了顺气,而后朝着李月香冷声道:“婶子,这次的确是陈盛的不是,你们若想要说法,就自己去钱家要吧,反正理亏的是你们,到时候若钱府怪罪,荣哥也保不了你们!”

“我们怎么就理亏了?我……咳咳咳……”

陈盛激动的咳嗽起来,大声道:“我什么也没做!我根本没偷钱家的东西,是他们害我!我……”

话音未落,陈盛的嘴巴忽然被人捂住。

李云鹤急急忙忙扑倒过来,捂住了自己外甥的嘴巴。

这要是再说下去,怕是又得得罪钱家一回。

李云鹤凑近李月香,小声道:“行了,别再说了,你还能指望从钱府扣出钱来?盛子的腿,八成也是废了,现在若再得罪钱家一次,咱们的小命怕也得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