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话,掷地有声,旁边的人也终于反应了过来。
陈梗子小心翼翼的上前,扶起了李月香。
李月香的手还捂在肚子上,气息都喘不匀,也不知道为啥陆菱的力气这么大,吓得她也不再敢轻举妄动。
两人靠在一起,看看陆菱,又看看被绑在树上,被打得鼻青脸肿的自家儿子,心里直泛心疼。
“你,你少在这儿血口喷人了!我们家儿子才不会偷东西呢,你少诬赖人。”
李月香靠着陈梗子,抻着脖子辩解,却也只敢隔着远远的距离骂。
“我儿子什么品行,我这个当娘的还能不清楚吗?倒是你这个小姑娘,年纪轻轻的满口胡言!当真是没有爹娘教养的贱蹄子,就知道空口白牙,诬陷好人!”
这时陈盛也缓了过来。
他忿忿的盯着陆菱,眼睛一转,便连忙附和着说:“就是!我们才不是来偷东西的!昨晚我们是瞧见你跟个男的不清不楚的搂抱在一起,败坏我们村的名声,才赶来好言相劝的!”
陈盛得意的看着陆菱,越说越上头。
“是她那个姘头,把我们打伤了,是她不知检点,跟男人鬼混,还要反过头来污蔑我们!否则她一个小姑娘,怎么可能制得住我们三个大男人!”
胡乱编了一通说辞,陈盛却越发觉得自己说的有道理。
那天他们刚想进屋,忽然就被人打晕了。
除非院里还有别人,否则谁能帮陆菱把他们捆起来?
再怎么说,陆菱也只是个身量纤弱的少女,怎么敌得过他们三个男人?
李月香一听这话,便不住的朝着门口的围观群众哭闹。
“天杀的!我们村里怎么能容下这样不知羞耻的荡妇呢?小小年纪,就跟着男人鬼混,这名声还要不要了?若是传到外村,我们村里的其他姑娘,还要不要做人了?到时候都得被扣上一顶不知检点的帽子!这得连累多少姑娘们的婚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