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义是我儿时的玩伴,曾经在戚家满门被斩之时,左右奔走为我戚家求情?他的妻子死后,我见他一个人孤单,又见他对二妹似乎有着不同,所以才偷偷的背着你,替他二人创造了几次单独见面的机会。”
容征一直注意着玉乔的表情,见她神情平和,似乎并没有因此而同路,才敢把事情的真相缓缓的说了出来。
“就是这样?”玉乔不相信的问。
“我还顺便透露了一些二妹妹的日常喜好,让宋义投其所好。”容征继续说。
“呵!”
突然的,空气中响起玉乔的嗤笑来,容征挺着的身子瞬间绷的直如钢管。
“我倒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知道了烟儿的喜好?”玉乔一双幽怨的眼神紧紧的盯着容征的眼,大有一幅你今天不说出一个所以然来,便叫你不能好过的样子!
“娘子不要生气。我怎么可能专门去探听二妹妹的喜好,这一切都是我让宋义拿了银子买通了二妹妹院子里的一个丫鬟,其他我可是一点都不知情。”容征赶紧的撇清关系,就怕自家娘子误会了什么。
“没想到容大将军情史倒是挺丰富的,居然还有经验传授给旁人。”玉乔又是一声冷笑。
容征这个平常在战场之上刀剑不怕,腥风血雨不惧的威武大将军,今天却在自己娘子面前折了腰。
“娘子,我哪里有什么情史啊?我的情史可全都奉献给了你一个人。”容征暗暗的在心里抓狂,没想到女子计较起来竟然是这般的不依不饶。
就算他家娘子,在遇上这种事情的时候,也不例外。
果然女人都是水做的,哭起来的时候像海,酸起来的时候是醋,怎么着都能把人给淹死。
“说吧,宋小侯爷去府上下聘的法子,可是效仿于你。”玉乔拷问。
“是,也不是,他前些日子只不过是前来问我,给娘子下聘的时候,压了多少?我就随口一提,哪儿知道宋义这个傻瓜,居然把自家的库存都给搬光了。”一想到这里,容征也是有几分感慨。
“库存都给搬光了?”玉乔倒是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