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对自己的娘子旁若无人的耍流氓,容征瞬间便觉得生活无趣啊!
夜晚来临,容征送了父亲容毅去他居住的院子。
容毅居住的院子,离玉乔和容征的院子,有不少的距离。
等到容征回到自己院子的时候,这娘子孩子都已经上床睡觉了,就独留下他一个人在孤灯面前,自我怜惜。
容征去床旁边看了一眼已经熟睡的玉乔,没忍心吵醒她。
而是自己到了屏风后面换了衣服,拿出药膏来,躺在了旁边的小榻上爬着,慢慢的上起药膏来。
这行军打仗受伤是常事,擦药膏容征自然手法娴熟,可是唯一的一点难处便是这受伤的地方不正常,所以容征也就只能胡乱的抹了抹两下。
容征才抹了一半,榻前便缓缓的出现了一个人影。
他抬头,有几分惊喜的转头:“娘子,你怎么醒了?是不是我动作太大吵到你?”
“我还没睡。”玉乔说了一句,从容征的手中接过了药膏。
“疼不疼?”玉乔看着容征屁股上交错的伤痕,忍不住有几分心疼。
白天想取笑他来着,是真的。现在心疼也是真的。
“你说你怎么就那么轴,不知道上了药膏再出来。”玉乔忍不住埋怨了一句,这才慢慢的替容征把刚才胡乱抹的药膏,细细的抹的均匀。
“可疼?”玉乔一边抹,一边问。
“不疼。”容征回了一句。
“父亲可真下得了手。”玉乔忍不住感叹。同时心里也有几分担忧“父亲对我有什么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