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谦被这突然反转的声音吓得缩紧了身子:不是好好的,怎么又绕回去了??
“为了以防探子偷袭,你们,给我到粮草大队前面开路!”西江月从玉乔的眼神读出来了他的意思,立马用更凶恶的声音吼了出来。
“大人,前方凶险,你这不是……你这不是……让我们到前面去送命吗?”玉乔装作十分害怕的样子。
“废话那么多做什么?一个字是去还是不去?不去的话,就给我离开粮草押送队。我们士兵保家卫国。可没有义务保护居心不良的人。”西江月假装同玉乔的人马杠上了!
周谦再马车里面听的心惊胆颤的,只是望那个容乔,不要事后找他麻烦才好。
二人僵持了好一会儿,最后终于是玉乔假装心有不甘的带着人马跑到了粮草押送队伍的最前面去,这事才算了接。
玉乔之所以要演上这么一场戏,为的就是不让人把嫌疑生到自己的身上。
因为……容乔……是周家公子周谦带进来的。出了什么事儿,当然得他负责,圣女的人已经极力的给他面子,又尽力的维护粮草了啊!
玉乔带着这一队常年在西北与和夏王朝来回的人马,赶到了粮草押送队伍的最前面。
其实,她这样做的原因还有一个,因为这队人马经验老道,比起这些官兵能够更先一步发现周围潜在的危险,减少在路途上耽搁的时间。
而且,他本身耳聪目明,能够听得更远,看得更远,自然更容易发现周围有没有潜藏的危机。
结果走了几天之后,大家才突然反应过来,好像这粮草押送队伍走得比刚出来的第一天快了不少。
押送粮草的将领姓薛,这几天也同玉桥熟络了不少。
“容公子,你们这一队人马常年游走于西北与和夏,这些年没少赚银子吧。”薛将领笑着问道。
“将军笑话了,不过是拿命挣养家糊口的银子,不值得提,不值得提。”玉乔摆摆手,假装不愿意谈起这个话题。
“还是将军你们好啊,为国效力,端的是大义,不像我们只为蝇头小利挣扎!”然后,玉乔又颇为羡慕的说道。
“容公子过谦了,你这一队人马,本将军偷偷观察过,都是好手,没有大笔的银子,哪里养得起他们?”薛将领哈哈一笑,眼里却打起了其他的算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