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切齿努力了半天,奴仆们一个个跌坐在地上,向老爷告罪。
“老爷,这聘礼实在是太重了,我们都抬不动啊。”
“抬不动?你们平常是干什么吃的?没见人家好端端的抬着走了这么远。”杨修义恼怒,觉得自己的面子都被这一群没用的家奴给丢尽了。
为什么别人做得到,他们却做不到?
“老爷,我们真的抬不动,这些聘礼实在是太沉了。”奴仆们再次告饶。
“老爷,你看他们这个样子也不像是装的,要不然再麻烦一下这十来位兄弟将聘礼抬到库房里去,老爷看如何?”管家的上前来请示。
“容小子啊,你看这又得麻烦你了。”杨修义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来,可是眼神却满含警惕:你敢不给老子面子试试。
容征立马明白,大手一挥招呼着手底下十几号兄弟“兄弟们把这些聘礼给我抬到库房去。”
“好呐!”兄弟伙齐声应到,跟着在前面带路的管家走了。
等他们人都走了,杨修义才拿出端正的面容来问道。
“可有闹得人尽皆知?”
“消息大抵是传了出去,但是效果怎么样还要等等。”容征也收敛了笑。
堂堂的尚书府嫡女,想要说亲,岂是那么简单?
天家只要一道旨意,便能让承诺的亲事,立马灰飞烟灭。
“不管结果如何,100步都走了99步想要回头已经是不可能了。”杨修义感叹。
“那些繁文缛节的程序我们也就不走了,你和乔儿的生辰八字我已经找人算过,尚算和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