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准岳父说过,聘礼要多寒酸有多寒酸,极近的低调。
但是乔儿是他追随了多时的心爱女子,怎么能真的寒酸呐,所以今玉其外,败絮其中,反过来用之,亦然可以。
一想到这里,容征忍不住为自己的聪明,暗暗得意。
有自己这么一个聪明的女婿,想必杨大人也会十分放心。
“什么,这些都是金子啊?”杨父走的四平八稳的步伐,突然一个趔趄就要摔倒,还好容征眼疾手快的扶住了他。
“杨大人,小心。”
杨父呼吸了几口气,这才打量院子里面简陋的聘礼!
“打造这么些东西,需要多少金子?”杨父忍不住问道,心里却是震惊的很。
没想到这小子居然如此上道,也不枉费他坏了女儿的名声,成全他们两个。
“不多,也就1000来两黄金。”容征毫不在意的说。
他这番风轻云淡,却不知在自己的准岳父心中掀起了多少的滔天波浪。
“容小子啊,你家是有矿吗?”不能怪他这么想,单单是那天早上偷偷放在院子里满满的聘礼,加起来就不下百万两白银。
这说好的要寒酸到底呢?
怎么偏偏还夹杂着近十来万两的白银,杨修义真的觉得自己不是在嫁女儿,而是在卖女儿。
“杨大人何出此言?”容征有点儿摸不着头脑的看着他,这真心跟有矿有关系吗?
家里没矿,难道就不能有如此多的财富吗?那可是他们家三代累积下来的产业呀!
“你家没矿,你怎么还这么败家?”杨修义险些喷出一口老血来,一巴掌就拍在了容征的脑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