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擎是鹰。

“好，你一向很乖，这次就算了。你说你觉得那个原哥很有可能跟艾玲是一伙的？”

这是刚才霍擎跟她说的。

霍擎点了点头。

“对。师母，我知道，您能明白我的意思，也能相信我，我真的觉得那个男人跟艾玲身上的味道很相似。”

就像长期呆在同一个窝里的，那种气味都相同。

“这应该有两个可能性，一个就是他们长期呆在一起，气味传染，二是他们很可能一直在干同样的坏事，或者说，他们是合作。”

江筱想了想，“气味传染的可能性小很多，毕竟跟坏人呆在一起未必就是坏人，否则你最近就该闻到你二叔身上的臭味了。”

所以，是第二种。

霍擎点头，眼睛微亮。

“师母说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