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本来是想方设法要去营救的，但是很快就收到消息，他已经被腐蚀了。为了抹掉跟他有关的所有痕迹，保护他所知道的一切，怕被泄露出去，我们也是花了很大的心力。可是后来再怎么反省，都查不出来到底是在哪里出了错。”

“这么说来，很有可能他也已经在那些名单上，然后有人在那个国家看见了他，跟资料对上了，把他供了出去。”

“很有可能。回头我们会派人好好再问问这个余杭，然后再好好核对一下信息，应该会有所发现。”

崔盟督沉默了一下，又问道：“昔年，这个余杭，你觉得可信吗？”

孟昔年心里微一跳。

其实崔盟督问这一句话他明白是什么意思。

要是不可信，此事关系太大了，余杭可能——

得想办法处理。

如果他已经出了问题的，那就不是处理这么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