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真初被他惊醒,也跟着坐了起来。
“适衡,怎么了?”她转过去拉开了台灯,看向江六少,发现他一身冷汗,睡衣都湿透了。
“做恶梦了吗?”
“是。”
“没事没事,只是梦而已。”崔真初赶紧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背安抚着。
江六少心头却是十分沉重。
他知道自己的梦不单单是梦而已。
“阿初,你继续睡,我起来喝杯水。”江六少没想让崔真初跟着担心,便轻轻拍了拍她的手。
“你的睡衣都汗湿了”
“没事,我去换一套。”江六少掀开被子下了床。
崔真初便继续睡了。
江六少去了外面,换了身衣服,披了外衣坐到了书桌前,扭开了台灯,想了想还是给孟昔年写了信。
这个时候写信也不知道他们能不能够感觉到,在家里半夜睡着,不知道符图会不会放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