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么一个小姑娘,能治他的伤,他还真的不太相信。
“老先生,什么是值得?”江筱反问,“如果说您能够治好,您应该还会继续替这个国家做研究做奉献,您也知道自己的研究成果会为国家带来什么样的好处,会有什么样的发展,这些对您来说,难道不叫值得吗?您要是就这么离开了,难道不叫损失吗?至于感染,我也可以不直接碰到您的手,可以垫一条毛巾。”
闵松云一听倒是新鲜。
“垫上毛巾你还能把脉?当真这么厉害?”
江筱点了点头。
“老先生,要是我能救得了您,也能够替我丈夫研究一下治疗方案,应该是我感谢您才对,您要不然就当作是帮了我一个忙?”
“万一你受到了感染,那肯定就是我害了你。”
“我有把握可以让自己不受感染,真的。”
“你有什么办法?就是垫上毛巾把脉?”闵松云问道。
江筱道:“当然不是,我还带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