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的是纯灵泉水。

以前江筱所缺的药水几乎都是没有什么药味的，喝起来一点都不痛苦，而且也很多都是无色的，看起来像是清水。

所以这一次当她把那碗药端了出来，看到一小碗的浓黑色，闻到了一股十分难以描述的味道，孟昔年差点儿反应不过来。

在一刹那间他还以为江小小这是为了惩罚他故意把药熬成这个样子的。

但是很快他就反应了过来，这个时候江小小怎么可能还这么做？

“很多的药草，就熬出来了这么小半碗。”江筱倒是挺心疼的，闻着这个药味她都有点想吐了，“但是药方里并没有什么可以加糖的说明，为了效果最好，我不敢加别的能淡化药味的东西，昔年哥，能喝下去吗？”

“可以。”

孟昔年点了点头。

他只是有些意外而已，不可能真的连一碗药都喝不下去。再苦的东西他都吃过。

但是他自己是完全没有端起碗的力气的，所以还是江筱扶起他，把碗端到他的嘴边。

药有点烫。

但是孟昔年现在全身都是冰冷的，这样的温度反而让他有些急切想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