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想起来,如果说年程儿记录的是那些东西,怎么会让他发现她天天都在写日记?她应该藏着避着他才对啊。
可是当年的实情是,他经常会看到她伏案在写,坐在窗台写,在院子里写。
她记日记,没有避过他。
所以这是不是说明,其实她并不怕他看到她的日记的?
想到了这一点,孟朝军的脸色刷的白了。
他艰难地问道:“你说,年澈当年对她是那样的感情?”
“不然你以为他当年为什么要到家里来闹?难道他来闹的时候,你就没有听出什么来吗?”孟昔年还是觉得他当年蠢得无药可医。
刚才要不是孟朝军说的那些话,他也不会被气得这个时候把真相说出来。
但是,说出来他也不后悔。
孟朝军最好是知道年澈是个什么样的人,好好地防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