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老心里一股气血在翻腾。
昔年现在才二十三,已经当上营长了,在军旅这一长路上他走得又快又好,虽然也很辛苦,但是这是他自己热爱的。
这个时候让他退伍,他要干吗?
这个时候要是退伍了,他以后又能干吗?
现在他爸也退下来了,难道让他像孟盛一样,去一个小派出派当个打杂的小警员吗?
他堂堂的兵王!
“还不跟上车去!在这里废话!”孟老大怒地冲她喝了一句。
他也赶紧地去换了衣服,然后叫警卫员开车把自己送到了医院。
病房里,孟朝军一脸灰败地躺在床上,正输着液。挂在输液勾架上的那两大瓶药水和一下一下滴落的药水滴,让空气里都弥漫着一股让人觉得窒息的沉重感。
孟昔年正在跟医生低声说着话。
段青青坐在病床边,不时地看看孟昔年和医生这边,但却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
“孟营长,我是建议还是尽快做化疗吧,最近孟首长脑子里的东西长得有点快,要是不尽快做化疗,抑制它的生长,后果不堪设想的。”
“做化疗有几成把握可以治好?”孟昔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