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脑子里没有想出几分章程来之前,他一时竟然不知道这事应该怎么说。
不过,看到他一直沉默着很是严肃的样子,孟朝军心里已经了然。
他惨然一笑,觉得头又开始痛了起来。
“陈大夫,是好是坏您就直说吧!您这样,我这心里实在是有些撑不住啊!”段青青抹着眼泪叫了起来。
陈宝参看向孟老,孟老点了点头。
“陈大夫,你说吧,是什么样的结果,我们都能承受。”
陈宝参道:“孟首长脑中长了恶物,脑血管处有些受压迫,血行不通,供血不足。”
孟老身形一晃。
这跟医院里查出来的一样。
陈宝参的医术果然是高超。但是,他们哪里能为这种高超欢喜?他们恨不得他跟医院说的是两套完全不同的结果。
段青青一下子哭了出来,扑到孟朝军身上,“朝军,朝军,这可怎么办啊!”
孟朝军这两天本来就有些接近崩溃,又听她哭了两天,现在被她这么一扑,一哭,一叫,心里头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厌烦,伸手猛地一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