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松海招完手又觉得有点不太好,不禁缩回手,有些赧然,“孟队长,我们有话想跟你说。”
“外公,你们若是不喊我小孟,那就直接叫昔年吧,叫孟队长太见外了。”
昨天晚上孟昔年睡得极好,盖的小毯子带着一丝极为幽淡的清香,与姜筱身上的幽香一样。
这种香气让他觉得心宁气和,一夜无梦。
起来之后他发现自己伤口竟然完全不痛了。这让他十分意外。这两天他的伤口一直还是痛感相当明显,一来他挤了一天火车闷到了,没有换药,二来昨天又骑了近一小时的自行车,镇上到泗阳村的路很好走,然后昨晚上洗澡的时候又沾了水。
他还以为今天起来伤口会恶化的,结果发现竟然不痛了,这一时闲不住,便打了一套拳。
姜松海和葛六桃对视了一眼,咬了咬牙。
“那行,就叫你昔年。昔年啊,过来坐。”本来是要请他坐堂屋的,但是看了一眼姜筱的门帘,索性让他进房间了。
徐临江坐在门槛上,把房里两把椅子让给了葛得军和孟昔年,姜松海和葛六桃就坐在了床上。
孟昔年见这好像三堂会审的架势,俊脸也微微一绷。
该不会后悔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