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臂一揽,他的唇贴上去的同时,右手向后伸打开洗手池上的水龙头。
“唔…”
冷怀素的抱怨无处开口,温景滚烫的唇封住了她的唇,她本以为外面还坐着霍山,这个吻只能是浅尝辄止。
可温景却加深了这个吻,不容置疑地侵占她唇齿之间,微弱的辗转厮磨的旖旎声音被水声掩盖得严严实实。
温景最后恋恋不舍地吮咬了一下她的下唇,才抵着额头将她松开。
冷怀素的唇殷红,湿漉漉的,看着他轻声喊:“你疯啦?”
他只是笑,又俯下身来亲亲她耳垂,说:“不能疯?”
为她,怎么能不疯?
他说话间呼出的热气全喷洒在她脖颈间,带起一层层痒意,冷怀素瑟缩着。
看着他像没事人一样,冲了冲手,关上水龙头,又关上灯,退出去的时候却把靠近浴室的一盏廊灯点亮。
冷怀素:“……”
简直是,厚颜无耻。
……
大概三四分钟,温景把霍山送走,重新走回浴室,冷怀素正往外走,跟他在门口碰上。
人已走了,新账旧账可以一起算。
冷怀素踮起脚揽住他脖子,微扬着眉说:“我本来觉着我来找你的目的挺纯粹的……”
温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