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样说,可冷怀素从卫生间走出来的时候,却只看到温景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而且还看的是体育频道。
她在他身侧一手臂的距离坐下,环顾了一下四周,问:“你朋友呢,就睡下了?”
温景视线始终在电视屏幕上,在看一个跳水比赛。
“他走了。”
“啊?”
“他有事回申城了,一个很重要的人回来了。”
冷怀素对许濯的事不感兴趣,没多问,转身上楼洗澡了。
虽然解酒药让她好多了,但她毕竟是喝了酒,又突发来姨妈,小腹隐隐有痛感,她水温开得高了一些,又是洗澡又是洗头。
洗完澡以后,穿上衣服站在镜子前,不仅感觉浴室里云雾缭绕,她自己也有些腾云驾雾的感觉,整个人轻飘飘的。
温景自己洗澡的速度很快,他记着冷怀素今天是喝过酒的状态,所以一直留意着浴室的动向,起初因为冷怀素洗澡时间过久他甚至怀疑地朝浴室走了两步,又折返回去,最后听到水声停下的声音,他才渐渐放下心来。
冷怀素出浴室门的时候,温景就靠在三楼围栏处,因此她趔趄了一下的时候,他第一反应冲到她跟前扶住她。
她确实有些头晕脑胀的,半靠在他身上倚靠着他的力量。
温景问:“哪里不舒服?”
“头有点晕,估计是里面待太久了……”
温景抿着唇,轻皱着眉头把她打横抱起,他无论是背还是抱她,都相当轻松。
她手勾住他的后颈,一边不自在地动了动,喊着:“你放我下来,我休息会儿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