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动员在役的时间很有限,尤其对于游泳这一项运动而言,年龄是竞技实力的一大限制因素,他早有规划,把一大部分的奖金积蓄用于投资,其?很大一部分就投在君泽旗下的某一子公司,但他也绝对不是可以拿到话语权的最大占股股东。
许濯完全就是自己懒得周旋,把烂摊子丢给他。
不过他也没当即戳穿,只是徐光每次表示要找他谈谈的时候他都以训练为由挡住了。
闲杂人等不能随意进出总局训练基地,徐光只能干着急。
后来见一直拖着也不好处理,温景派廖昀这个人精去跟徐光会会面,后来表示他们会考虑,君泽内部也会再仔细商讨一下。
徐光不得不信。最近这几天,就是他惴惴不安等回复的时候,他又怎么敢拂了温景的面子。
他自己是小鸡肚肠一般的人,自然就认为别人也是一样公私不分。
……
许濯听完,嗤笑一声:“给他脸了已经,他既然打算看你脸色,还敢欺负你的人?”
温景不在意地掸了掸运动服外套的灰,说:“他跟我说没反应过来,见到我才意识到。”
“就这样放过他了?”
温景抬头看许濯一眼,笑了声:“当然不。”
许濯也会意一笑:“不过也用不着我们动手,过不了几天他准就出事了。”
后来两人没再聊这茬,许濯又问温景最近杨凡柔还缠着他没有,温景又把这事给他粗粗讲一遍。
许濯权当是听笑话,问温景也只是为了嘲讽他。
两人说着说着又上手了,推搡了几下。
冷怀素转过头来,心想他俩还真就是这种相处模式,她果然是有点太着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