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亏,算你运气还行,玉料我带走了,回头让你爸给你找师傅做一块玉佩就成了。”
冷怀素没被他糊弄过去,白他一眼:“那是你爸。”
夜市里人来人往,温景忽地往前走一步,转过身面对着冷怀素,一边扬起手里的玉料一边倒退,说:“有什么区别,别忘了你的身份,结婚证上可是每个字都印得很清楚——”
他像是料到冷怀素要恼怒,却笑得肆意而纯真,后退着不小心碰到了屋檐下的红灯笼,他缩着脖子抓了抓自己的头发。
“现在我们可是合法夫妻关系。”
说完这句,他蓦地转身,侧身擦过人群,像一条灵活的鱼儿,转眼间已经溜走了。
冷怀素气得在后面追了他半条街,穿过饰品铺,擦过各色灯笼,避开杂技艺人的喷火秀,耳边却是各色的笑声。
她忘了她追逐的本因,只是也笑得很开心。
……
温景晚上洗澡前,重新将口袋里那块玉料拿了出来,他笑着摇摇头,随手捡进背包的夹层里。
这哪里是什么冰糯种,是最普通颗粒感较重的豆种,冷怀素以那样的价格买来是稳亏不赚。
可又有什么关系,只要她开心,让他从温通那里薅来一块玻璃种的给她,他都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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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程结束,分别就在眼前。
冷怀素虽然因为工作原因一般也会到处跑,可平时还是住在申城。
而温景则要返回江城的训练基地,继续日复一日的训练生活。
温景执意要和她坐同一班飞机回申城,之后再让廖昀送他回江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