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进了房间,这虽然是一间套房,但其实只有一间主卧,一间次卧。
次卧的面积很小,更像是一间影音室,有投影仪,有星空灯,就连床都是圆形吊床,随便躺上一个人都会“吱吱呀呀”晃起来的吊床。
冷怀素:“……”
次卧也就罢了,主卧有一面窗明几净的大落地窗,大床两侧各有一面落地镜。
磨砂质感几乎半透明的浴室,带有扶手的淋浴间,以及散落在床头、落地窗前、沙发上、镜子前、淋浴间置物架上的精致小盒子上的“超薄持久”的字样,都令冷怀素体温飙升。
温景的状况没比她好多少,通红的耳根,局促着上下滚动的喉结,无处落下的视线,都暴露出他对于这一状况的接受无能。
冷怀素忽然有了当姐姐的自觉,叹口气:“我晚点让阿姨收一下吧。”
温景舔了舔下唇,喉结又滚了一滚,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极轻的“嗯”。
冷怀素将主卧上铺成心形的玫瑰花瓣扫落到地毯上,赤足踩着柔软的地毯,在床边坐下,小幅度地晃着脚丫。
“嗯,你要睡哪,睡这还是吊床?”
温景垂着眼睫,正好看见她莹润白皙的脚踝,白里透点红,突出的内踝,骨头小巧,像她整个人,小巧而精致。
能轻而易举被他圈入怀中的,小小一团。
他分了神,冷怀素的左腿往前伸了伸,碰了碰他的小腿。
“想什么呢?”
肌肤相触的那一刻,温景慌乱地往后退了一步,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成这样。
赶忙回答道:“你选吧,我睡哪都一样。”
冷怀素多看了他一眼,发现他领口处的肌肤竟然都开始烧红了一片,以为是热的,起身去开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