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队里做了几组陆上训练感觉状态不佳,于是中午打算回宿舍好好休息一番。
他几乎沾床就睡着了,并且很快沉入了梦乡。
……
他不知道是不是刚参加完谁的婚礼,久违地穿了一件白衬衫,他像是喝了酒,瘫坐在沙发上,领带有些勒得他喘不过气来,于是他单手拉扯着,企图让自己松口气。
冷怀素是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的。
他看见一双白皙纤瘦的小腿,她光着脚丫踩在地面上,一条藕粉色纱裙,侧边开叉。
她优越的肩颈线显露出来,这裙子颜色太淡,与她冷白的皮肤太过相称,他分不清哪一块是她的衣服,哪一块是她的肌肤。
但她的红唇依旧红艳,她含着笑看着他,眼尾上扬成一个勾人的弧度,然后一步一步朝他走来。
她从他手里接过那根半松了的领带,单膝屈起跪在他腿侧,似有若无地触碰着他,热意蔓延。
她手忽然使了力,居高临下的,将他向自己拉拢一寸,她的唇堪堪擦过他的额间肌肤。
然后,她笑了起来,笑声也是最佳的催化剂,温景感觉自己醉得更厉害了。
她终于坐下,也终于能与他平视。
于是她勾着他的后颈,将自己的唇递了上去,轻轻地吮吸着他的下唇,她很快松开他,像是要探查他的表情,试探他的下线。
警戒线已过,警铃大作,温景是全然的失控。
他翻身而来,手撑在她柔顺铺开的发丝旁,禁忌神情铺满了他的眼眶,他用粗重的呼吸将她整个包裹起来。
她却好整以暇地躺着,指尖还会轻点他胸前,一寸寸抚摸下去,燎火的本事见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