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暮桃:“我想去看下高恒的房间。”
高恒的房间门依旧是大敞开着的,林暮桃和时诗直接就迈步进去。
床上高恒的人皮尸体已经被女仆们给收拾了,床上干干净净,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时诗扫了一眼,想起高恒莫名消失的血液和肉,还有昨晚的肉汤,今晚的红酒,差点就要呕了出来。
而林暮桃还是一脸淡定地环视着房间。
房间的摆设和林暮桃她们昨晚住的房间摆设一样,一张古典大床,缀满着紫色的纱巾,很是神秘。床边摆着一张梳妆台,台上的镜子也是有着各种精致的雕花,闪着银色的金属光泽。
林暮桃抬手,指向床对面墙上的一幅油画,说道:“这幅画不对劲。”
时诗闻言,走过去,将那画仔仔细细瞧了个遍,也没看出哪里不对劲。画上的少女笑得一脸灿烂,这明明就是一幅很普通的油画,和挂在走廊上的众多油画是一个画风,没有机关也没有任何印记。
油画的右下角有很浅的铅笔印记——“vivian”,这可能是画上女孩的名字,维维安。
林暮桃:“画上的这个女孩,是圆脸庞,戴着宽檐的帽子,画的妆也是粉色的腮红。”
时诗:“……所以呢?”
林暮桃:“她所有的一切都是埃斯顿公爵最爱的类型。”
“这又能说明什么?”
林暮桃一脸认真地说道:“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和她分手后,我爱的所有人都像她?”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我能确定并且肯定,这个女孩的画像没有挂在走廊上过。”
时诗琢磨了一会,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她可能就是公爵爱的第一个人,公爵单独把她的画像放在房间里,而其他女孩只不过都是因为像她。但其实公爵并不喜欢那些女孩,所以那些画像就随便挂在了走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