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老师,昨晚我们值日的时候,黑板也是我们擦干净才走的,班里那会都没人了。”
“对,老师,牛小鹏的话我也能作证,我一直等着他回家的。那会班里就我俩了。”
刘老师没有看到笔迹,已经被温暖她们擦掉了。
但是,她的脸色也并没有因为孩子们的这些话而缓下来。
“或许,这个人不是我们班的。但是,老师问你们,从第一个进来的同学就已经看到黑板上的字了,为什么不选择去擦掉?
你、你、还是你?你们都比任念来得早,甚至身为班干部的你们,竟然都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如果第一个人或者第十个人能站出来啊把黑板上的字擦了,那后面的同学又怎么会看到?
是不是任念她们不把这黑板上的字擦了,你们要等着留给我看的?”
很显然刘老师是真的动了怒气,底下的学生一句话都不敢讲。
她吸了口气,看着班长又举起了手,“说吧。”
“老师,对不起。我们没有想那么多,我只是想着那是写给任念看的……”
刘老师屈起手指,敲了敲讲台,“对,你们都是这么想的。但是,你们有没有想到,自己的同学看见了会不会难过?”
底下又沉默了,反倒是任念站了起来,“老师,我没有难过。我爸爸妈妈是烈士,我为他们骄傲和光荣,黑板上的字说的不是事实,所以我一点都不难过。”
任念的转变在大家都能看在眼里的,以往别说老师喊她回答问题,就算是说一句话,声音小得像蚊子声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