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顾抿着唇,笑得眼睛都有些弯弯的,“画功还行吧?”
常锦礼:“画得挺好的。”
就是一只波斯猫上的五官,是她的。
常锦礼伸手揪着他的脸蛋拉了拉,却被任顾握住了手,将她拉进了怀里。
“你很香。”
他的双手环抱在她的腰间,本子早就被他扔在了脚下,他的头颅枕靠在她的肚子前,双手扣在她的腰间。
"我错了,不该将你画成猫儿的。"
“那该画成什么?”
“该画成一条蛇,柔软又蛊惑人心的蛇。”
说完,他揪着她的衣领将她拉低了头,唇覆盖了上去。
这个男人!平时都那般温柔,怎么能拽着她的衣领呢!
正当她张嘴想抗议时,任顾灵巧的舌头就探了进去,与她的柔软纠缠成一团,轻探慢出,是眷恋是试探更是克制。
他扣得她很紧,背后的发丝也在晃荡着,彼此间灼热的气息,在相互交错交缠着。
任顾的牙齿甚至在转头的时候,摩擦到她的门牙,所幸力道不大。
他狠狠吸了一口她的上唇后,就拉了下门边的灯泡线。
房间内一下就暗了下来,只余房间窗边透出的丝丝光亮来。
常锦礼好不容易在唇齿间,挪开一丝缝隙,急促地呼吸,“要不要开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