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锦礼:!
“你做什么?!”
那根红线下面还有一个小木牌,显然是这里的病患留下的,应该是有人带了头,亦或是以前这里是个庙,这颗姻缘树就留了下来。
任顾这会端着一张正经的脸说:“我借用一下,只能和他们挤挤了。”
说着,竟是掏出了衣袋上的笔,在人家小木牌背面,硬是将她和他的姓写了上去。
由于牌子很小,只够写两个字。
常锦礼:……
对不住了,她虽然不认识这个牌子的主人,但是,一想到这牌子的主人有可能某一日发现他们的名字背面还有别人,她一想到这里,脸上的神情都有些抽搐。
但是,那句,你好幼稚却不忍说出口。
因为,他看到了任顾一脸认真地又将牌子竟挂在了最高处。
还见他孩子气般,拉扯了几下后,又弯腰看够不够高,又往上挪了几个树杈,在确认是最高的程度下,这才满意下来了。
常锦礼想呵斥他的话,再也说不出口。
他对她,是认真的。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眼眶又热了。
今晚的病房只有两人,两位兵哥哥被任顾给叫走了。所以小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