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回来第一夜,她就夜半被鸡啼给吵醒了,但是实在太困,又倒在任顾怀里睡了。
然而刚睡下没多久,她就听到从床底杂物下传来了一阵阵悉悉索索地声音。
她困到快睁不开眼睛了,还真的有老鼠。
她都没留意到,任顾睡得也很浅,几乎她一动,他就醒了,半夜他还起来摸黑抓老鼠。
凌晨四点,常锦礼觉得她才没睡多久,任顾就起来了。
“你再睡会,还早。”任顾安抚了她一下后,就想出门。毕竟这边过去比筒子楼去单位,他还要多走两公里的路。
常锦礼惯性就说了一句:“嗯,今晚早点回来喔。”
任顾又走了回来,在她轻轻印下一吻,有些冰,语带笑意的回了句:“好的,老婆。”
等她再睁眼的时候,已经天亮了。
她人还坐在床上发懵的时候,昨夜她不知道经历了什么,就感觉浑身肌肉都有些酸疼,就是没休息好。她还有些迷离的眼神,在看到不远处那个纸箱里竟装着几只大老鼠时,她一下就清醒了。
她无奈地抓了几把头发后,楼下就传来黄知青有些急促地敲门声和叫喊声。
“锦礼!在吗?!锦礼?”
常锦礼匆忙下了床,推开红棕色门框窗户,凹凸不平的雕花玻璃窗下,刚巧能看到黄知青的人影。
“黄知青,怎么了?”
黄知青抬头见常锦礼在的,急匆匆地道:“你快下来,出大事了!”
任顾回到单位的时候,韩蓄一直看着自家老大的作战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