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锦礼的记忆中, 对那些人有个大体的模糊印象,他李卫军可真是大手笔。
包下这楼,少说千把块一日是有的。
常锦礼缓缓站定在门口,唇角上的不屑展露无疑, “不了,我来,不是为了恭喜你们的。”
果然!李桂花心下有些暗喜, 似乎就等着 她送上门大闹一样。她就是要她常锦礼大受刺激, 在这门前撒泼, 她更要趁机彰显是他们李家容忍了这个癫婆这么多年。
是她常锦礼逼得李家再娶的, 而非李家无情无义。她要他们李家在外人面前堂堂正正的, 一点污点都不能够有!
“你、你是什么意思?”李桂花故意皱着一双眉, 装作一副不理解的模样。而何红英躲在镂空门窗后头,和何家的远房亲戚站在一起,这才敢嚼舌根。
“我告诉你们,这个常锦礼真的厉害得很,上次我不知道哪里得罪她了, 将我那门摔得油漆都掉了一大块。这人, 人泼辣得很。”
由于鹏城的风俗是父母不能送嫁, 所以何德美的母亲并没有来贝京酒店, 倒是请了何家一些无关要紧的亲戚一同过去。
这李家的一些“十八代”亲戚一听, 砸了砸口舌, 都同情李卫军, “怎么和她过了这么多年呢?”
亲戚们更是为李卫军离婚而觉得是一件好事,看何德美对人客客气气,有礼貌得很,人也漂亮。
平日里住在李家附近的乡亲们也出来了,听到何红英的描述后,反倒有些不解。“不呀,她以前住隔壁的时候也不像你这么说的。”
何红英颇有一张嘴说不过几张嘴的架势,一副你不懂的模样,便又将目光放到门前那几人身上去了。
一群人就那般人挤着人,看着门前的热闹。
何德美眼尖地看到人群都挤出来了,她赶紧踩着红色的高跟鞋,假装想上前劝和。
常锦礼扬了扬眉,余光看着何德美就要上前来,她忽而就笑了,“你们李家,是我不要的。你还觍着脸请我来?我来,是成全你们的心思。
我什么意思?不过是借这个酒席,告诉别人,你们是怎样的人。你李桂花平日送邻居港城罐头,都是过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