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岩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至于谁能知道,也许也只有跟着他一道出去了的成谦。
成谦真的流年不利,在萧恕手底下忙碌得那是席不暇暖,脚不沾地。
就是繁殖期的鸟儿都不见的有他这样勤劳。
可问题是,他这般劳累,又不是为了自己娶媳妇,而是为了主子啊。
这么一想,成谦就越发觉得自己命好苦。
不但要吃这身体的苦,还要吃别人爱情的酸。
而且——
成谦一抬头,看见谢国公府几个大字,满头的雾水。
这个时候,差不多到人家用晚膳的时分,萧恕不告而来,岂不是要吓坏了谢家人。
满金陵城,除了去皇宫见皇帝以外,萧恕走得最多的府宅就是这谢国公府。
不过这里的多也是十个手指能数得过来的次数。
其实是十分少见稀罕的。
对于这个意外的访客,谢国公府的门房吓得当场在台阶前滑了一跤,还是萧恕抬起一脚抵住了他滑滚的趋势,才让这位胆小的门房没有失礼地在他面前摔个四仰八叉。
成谦摸了摸下巴,狐疑地看着萧恕的背影。
这位脾气一直不好的主,最近感觉给人夺舍了一样。
连行事作风都透出与他不匹配的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