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随随便便可以打骂责罚。
平宁郡主正愠恼着,哪还记得那么多,说罢还重重哼了一声。
江燕如咬着下唇瓣,并不能反驳她的话。
因为事实已经是如此了,她并不能否认,也不能改变。
“郡主说得对。”江燕如没有退缩,而是绷紧了下颚仰起头,口齿清楚道:“既然郡主也知道奔为妾,那就不要再做这等掉身份的事了,我哥哥伤得最重的时候你没有来,如今他已然快好,你却来了,说到底你也未见的多喜欢他。”
喜欢二字被她轻轻咬着,又轻又柔,显得虚无缥缈。
就好像在说她平宁郡主的喜欢根本是无关重轻,不足挂齿的。
“你知道什么!”平宁郡主艴然不悦,“我又不像你,没有人管教,我至少也得禀明了太皇太后,得了应允才可以。”
“这么说,太皇太后娘娘是不同意郡主来的?”江燕如恍然大悟。
若是同意,她早就来了,可见就是太皇太后不同意,才让她磨了这么许久,耽误了这么长的时间。
也是,萧恕能忽然说出那番话,定然也是有人提起知会过他。
而这个人想也知道,也只能是新帝高允。
萧恕既然知道,而且又提起放下了狠话,太皇太后就不可能再去逼他。
江燕如放下心来,不由莞尔一笑。
“你笑什么?”平宁郡主都气得要跺脚了。
江燕如莫名其妙跑出来,先是说要给她道歉,然后又和她呛声,最后还离谱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