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燕如拥着被子发了老半天呆才反应过来,有人在拆墙, 她满头雾水想问人,可萧恕已经不在身边。
她伸手摸了摸他睡过的地方,没有了温度,显然是离开很久了。
江燕如不由一阵懊恼。
本来说好要照顾他的伤,不想自己反抱着猫一下就累得睡过去了,一夜无梦就到了天明。
不过也不怪她,谁让萧恕昨天把她按在腿上这样那样。
虽然也没有从前那样激烈,但是这种事到底来说还是很耗费精气神,尤其是她多半是以一场哭收场。
想起这些,江燕如又羞恼万分地捂住脸,自己实在太没用了,怎么总是被他三言两语就哄得做了那些事。
好像已经习惯被他挑动那些本该陌生偏偏又很熟悉的感觉。
明明心已经跳得快要失控,可是身体会背叛一切地想要跟他贴得更近,也想要被他融化在怀里,再也不分开。
若不是大周早没有了巫蛊一说,她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被下了蛊。
平息了脸上的热,江燕如撩开床帏,探头探脑看了看屋,屋子里也不见萧恕的踪迹。
她转过身把床上的百岁推了推,“小懒猫,起床了!”
百岁眯着眼,微微裂开一条缝看她一眼,然后慵懒地伸了伸爪子,继续酣眠。
这只猫的确被宠惯得不成样子了,比人还精。
江燕如只好自己踏上绣鞋下了床,迟疑了一会,就飞快在屋中一顿翻找。
昨天哭着收场的时候她就想过了,一定要把那本自己都没看几页的《天地阴阳录》找出来,销毁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