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恕冷声吩咐左右:
“解决掉剩下的人,把队伍重新整顿好,抓紧上路。”
也不知道后面还有没有别的埋伏,尽量让他们赶上皇帝的队伍才是关键。
“是!——”
江燕如哭着,用力环抱住萧恕的腰。
他的腰上没有丝毫赘肉,只有紧致的肌肉, 每一寸都像是藏有无尽的力量,随着他驾驭着马冲出厮杀的包围,她就好像在狂浪之中抱住了桅杆一样,得以安心。
也不知道奔跑了多久,那些叫嚣声、惨叫声终于被抛之脑后。
江燕如感觉脱离了危险,紧绷的身体也慢慢放松,她挪了挪自己的臀。
本来只适合一人骑乘的马鞍硬生生挤进两人,并不舒服。
牛皮包裹着结实的木鞍,随着马奔跑而震动,不停撞在尾椎上,引起一阵阵的钝痛。
江燕如眼睛又浸满了泪水,为什么遭罪的总是自己。
“我都来了你还哭什么,还有,别把眼泪偷偷擦在我身上。”
萧恕嫌恶地用胸腔把她的脑袋轻撞开,但是声音略显干涩和生硬,就好像在用力抑住什么。
江燕如不管不顾地继续靠过去,把眼泪尽数往他胸前的衣服上擦,委屈道:“可是我害怕。”
萧恕铁石心肠,一点也不能体谅她。
胆子小又不是她的错,努力想要活着,这明明是所有人的愿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