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恐吓她, 会将她毁掉。
她又摸了摸自己的嘴巴,感觉因为萧恕吻她时候带过来的那股血腥味还萦绕在她的唇舌之间。
萧恕的身体时好时坏, 让人摸不着头脑。
但她还是能清楚地记得第一次的时候。
他明明是不能动的——
可最近这几次他却毫无障碍, 让她翻身无望,但是无不例外都是让她尝到了一样的腥甜。
是因为血?
韩皇后说过,他的法子会让身体有不可逆转的损伤。
是不是就是指这个?
不过从明面上看, 萧恕并没有受到影响。
甚至他还跟着皇帝去临近的城镇私访, 一去还要五天,听说路不好走, 兴许还要翻山越岭。
江燕如多出了这几天空闲,终于把身体和心情都缓和过来。
她再也不敢对萧恕大放厥词,什么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简直是鬼话。
她就感觉自己是那块要被耕坏的田。
还是一块试垦田。
让一个没有半分耕田经历的牛横冲直撞, 胡来乱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