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燕如抽了抽鼻子, 酝酿了一下脾气:“哥哥!”
“嗯,没睁眼也知道是我?”萧恕手撑着脸支在床边,眸子一弯, 漾出一抹笑意。
难怪都说逗猫好玩, 的确有趣。
尤其是那看不见、不吃到的着急模样。
“就知道是哥哥。”江燕如又朝着他的方向嗅了嗅,“你身上的味道……熟悉。”
就跟带了铃铛的猫一样。
萧恕自己是早已经闻不出身上的味道,不过江燕如提起来,他才恍惚记得有这么一回事。
只是向来没有人能离他这么近,也没有人会和他提起。
就好像他一向喜欢穿黑红色的衣裳,即便他突发奇想换了一身白衣却也无人敢说。
就好像他真的就是一把无情的杀人刀。
“是吗?”
萧恕终于不再拿糖逗她了, 大方地塞进她嘴里。
“睡吧,我在这里。”
江燕如含着糖化开口里的苦涩,缓缓闭上眼。
萧恕会留下来守着她,实在出乎意料,不过在生病的时候江燕如的确会感到一些不安。
所以就连萧恕那讨人厌的声音也变得和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