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姣姣挣扎几下,挣不脱,贴着他有力跳动的心口,贪婪地汲取温暖,呜呜呜地哭起来。
过了会儿,哭声越来越小。
“哭累了?”乔在的声音带着笑意。
裴姣姣嘟着嘴,慢吞吞地点头,额头蹭皱了他胸前的衬衣,闷闷道:“缺氧了,头好晕,站不住了,要抱着才能走路。”
话音刚落,她低呼一声,人已经被乔在弯腰抱起。
不是打横了的公主抱,也不是扛麻袋,而是像大人抱小孩子那样,抱着腿护着腰,半托举在身前。
“这样好点没有?”乔在抱着她稳稳地上楼。
裴姣姣下巴搭在他肩膀上,歪头冲他耳朵轻轻吹气,感觉到他身体极轻微的一滞,抿着唇有了一点笑意。
就是不跟他说话,继续吹他耳朵。
跨年夜那次开玩笑咬到他耳垂,他问她知不知道,咬一个成年男人的耳垂意味着什么。
她后来想了好久……
“我知道啊。”
“知道什么?”乔在听她没头没尾来这么一句,眉宇间有一丝疑惑。
世界未解之谜又增加了一个:她每天都在胡思乱想什么?
乔在上楼梯走得很慢很稳,虽然怀里的人很轻,他很轻易就可以抱着她,还是会下意识地格外小心。
裴姣姣没再吭声,又轻轻吹了几下,自己玩得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