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这人最怕的,就是什么事情都赶到一起了,让人心里发乱。”沈罗珏觉得身边必须有个秘书一样的人物,给她记录每天要办的事情。
说到锦虞,沈罗珏想起之前让听雪打听朱妃宫中旧人的事了,“锦虞确定是娘娘宫中旧人吗?”
听雪给了沈罗珏肯定的答复,“回公主,她确实是,而且还是唯一一个。只是婢子无能,没能帮公主打听到有关朱妃落马的消息。”
沈罗珏并不责怪听雪,这段时间不光她忙,听雪也忙,因为听雪在暂代她秘书一职,为她安排时间,情报收集速度当然大打折扣。
沈罗珏让听雪把锦虞叫来,“既然她想见我,那见见吧,我倒要看看,她会给我什么答案。”
锦虞确实已经等急了,前几日贵妃问她沈罗珏和钟婉宁的关系如何,她根本答不上来!
但她没敢跟贵妃说她连沈罗珏的面都没见上,只好搪塞贵妃,说钟婉宁和沈罗珏是点头之交,关系平平。
她不过是胡乱一说,倒正好和听雪之前送到贵妃手上的情报对上了,阴差阳错的打消了贵妃对钟家催齐王一事的疑心。
可一次能不让贵妃发现端倪,不可能次次好运,锦虞愈发着急,就是因为她发现自己没用了。
在贵妃眼中无用之人是什么下场,锦虞太清楚了,而且她还知道那么多秘密,一旦被贵妃放弃,绝对死无葬身之地。
听雪同她说沈罗珏要见她,锦虞像是看到了生的希望,忙不迭的便过来了。
见到沈罗珏的时候,锦虞连头都不敢抬,进去跪地俯身行了个大礼,“婢子见过定安公主,请公主安!”
“为何要行此大礼?”沈罗珏被锦虞大礼吓了一跳,“起来吧。”
锦虞应了一声,起身后也不敢抬头,态度极为恭敬小心,惹得沈罗珏十分不适。
沈罗珏之前在贵妃身边见过锦虞,那时候锦虞明明不是这样小心翼翼,她和宫中大部分宫人一样,行走在规矩中,没有逾越,情绪也没有太大起伏。
现在她异常的表现,引起了沈罗珏的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