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觉得不是偶然吗啊?”周粥倒吸一口凉气,很激动。
“嗯。”
寒峥轻轻应了一声。周粥突然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明明在父母面前周粥都没有落泪, 但是在寒峥点头表示相信她的时候, 周粥就觉得很委屈。
脚踝很疼。
怀孕很辛苦。
被人撞倒在地很痛。
哭的像个小孩一样。
寒峥的咬肌紧了紧, 伸手把周粥抱到怀里,僵硬地拍打周粥的背脊:“别哭了, 我保证了。我会解决好。”
去而复返的赵女士推门看到这一幕,愣了愣, 又悄悄把门关上退了出去。
哭了好一会儿周粥眼泪兮兮地抬起头来,奶里奶气地对寒峥说:“我想上厕所。呜呜呜……”
孕妇多尿, 周粥又骨折,上厕所很不方便, 只是有什么好哭的?
寒峥好笑又好气,抿着嘴抱着周粥去了卫生间。
周六是阳光明媚的一天, 白鸯鸯轮休, 来医院照顾周粥。
一整天周粥的情绪都不太高昂。白鸯鸯跟周粥一起看电影, 看完一部, 又一起刷抖音,但周粥其实都很心不在焉。
今天就是几家父母聚头的日子,周粥没有办法参加,不知道具体情况又要装作不知道。这实在是很煎熬。
等到傍晚的时候,终于传来了消息。时隔几天,周粥也见到了景战——涂着药,包扎着的景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