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从头到尾,都没有对婚姻的向往和坚定。
景战没有想娶她。
真的一点都没有。
周粥太聪明了,她清楚地认知到了这一点,即使她十分不愿意承认是这样。
这一刻的周粥彻底死心了,她突然十分冷静,就像被灵魂和感情都同时抽离了身体,周粥听见了歇斯底里的理智在疯狂叫嚣——
她不要这样的婚姻。
绝不能要。死都不能要。
“我明白了。”周粥站起身来,用桌上的纸巾轻轻拭去了自己的眼泪。
她的声音太冷静了。景战不自觉地握住了拳头,他紧跟着周粥站起来,想去拥抱她。
却发现自己做不到。
周粥从包里取出一支口红,姿态万千地描绘了她殷红的唇。
又掏出一支香烟,点燃。
抽了一口之后,她凑过去,伸手抓住了景战的领带,用力一扯,贴近那张她曾吻过无数次的唇。
周粥呵气如兰,眼神冷漠地对着景战吐烟圈:“去你妈的从长计议。”
景战的身体狠狠地战栗了一下。
他被周粥推倒在座椅上。